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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英女性的灭亡,新依附模式女性的兴起(第二篇)#Y202

发布日期:2018-08-20 01:25:00 +0000

精英女性的灭亡,新依附模式女性的兴起(第二篇)#Y202


好,本篇接上文,上文说明了精英女性为何会在当前的社会生产环境下逐渐在基因层面上不适应环境。


由于我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第一篇文章还没发出,所以评论啥样不清楚。但我知道肯定会有人不断的以一个核心观点来反驳。

那就是“分配和培养的变化可以很轻易的解决这一问题”。虽然我知道这个问题有点低能,但却会是很普遍的第一意识(人类就不容易考虑概率问题,所以相对来说会从个体的绝对化角度考虑),而且在这篇文章中,这一核心也是很重要的。


关于这个问题,最重要的不是“投入什么改变什么”,而是“这是一种持续性的选择压力,且不随着人的主观意志而发生改变”。


也就是说,选择压力(环境)是必然存在的,改变的只是策略和策略集,而且使用策略也并不意味着人本身是知道其运行过程的(无论是群体还是个体),人类是很难改变选择压力本身的基本要素的。


如果承认基因对人类行为是具有影响的话,那么要想反驳,那么就还是在“精英女性的繁殖率更高”这一点上,因为我对于精英女性繁殖率是否更低也是没有确切把握的。


所以正确的思路主要还是证明精英女性基因传播能力更强,比如说精英女性其实更能生孩子,或者精英女性的孩子会明显更强,又或者是精英女性对于自身原生家庭的支持能力更强而且原生家庭的繁殖能力也较强。


简而言之,就是要证明精英女性所包含的(注意,未必要直接是她本人)的基因复制的效率要高于依附性女性。



说了那么多,我们言归正传,说依附型女性会如何的崛起。


上文中我们说过,精英女性大体上是竞争欲望更强,手段更加激进的女性个体,原本因为家族较为紧密,所以激进手段可以为原生家庭提供更多的支持,所以即便她的直接繁殖低于依附型女性(通常不会很明显),她原生家庭中的有血缘关系的人所提高的生殖率,也为她传播了自身的基因。

当然,激进女性也许在以前也可以获得更多孩子的控制权和养育权,而母亲必须还是依赖孩子,所以投入的精力通常超出男性,此时孩子的培养也会直接涉及孩子以后的繁殖能力。


现代社会因为家族关系没有那么紧密,相对来说女性对于原生家庭的投入虽然可能绝对值上增加了,但奉行激进和保守策略的差异却更可能变得更小了。


依附型女性的崛起,主要有三个关键因素。

1:大家族的解散,小家庭的兴起。

这意味着大家族互保的逐渐解体,生殖博弈更加类似于“单挑”。此时,博弈过程会更近似于零和游戏而非投资。

很大一个特点是,现代的爱情观念特别个人化,而且相对于以前的爱情方式更加“激烈”。很明显,在现代,“热恋”肯定是比以前多得多的。


这当然一方面是因为生产力的进步,但这毕竟是一种社交,或者说“江湖”行为。这样的增强一定是因为某种竞争目的,而且最关键的还是小家庭的竞争。

更强的爱情要求,也就是非理性要求,很大程度上就是“你参与零和游戏的意愿”,你参与这样游戏和对赌的时间越长,则投入了更大的沉没成本,一般来说也意味着后续的可信度较高。

简单来说,就好像上司逼迫下属在酒席上喝酒一样,只不过这是双方各执一部分“领导权”,来要挟各自方面所需要的“灌酒”,大家都喝倒了,那说的大约更可能是真话……当然,“真话”这个词是有歧义的,你理解成为“底牌”会更好。


此时,依附型女性相对来说,更有机会参与更多次的对赌,而且对对赌中的套路很熟悉。

精英女性不一定更不熟悉,但相对而言,对方一定会对她抬高对赌的要求,因为她的底牌看上去更大,需要更多的“考核”才能和其交易——现代精英女性是很容易识别的,所以你无法事先隐藏这样的底牌,但是依附型女性的个人特质,相对来说就容易隐藏的多。


家族的退缩和个人的兴起,在小家庭中就更加容易倾向于“零和博弈”的态度,就好像中国股市那样。

信息迷雾的增大,保障力量的退缩,使得前期考核必然更加凶险和需要更多“感情”。

在零和博弈中,最强的能力并不是你有多少价码,而是你隐藏底牌的能力。精英女性毫无疑问在这一块是吃亏的,而依附型女性从以前开始就是更依靠信息迷雾来获取利益的,所以在现代社会中,依附型策略实际上在“技能延续”上,是对依附型女性非常有利的。



2:现代生育自我控制能力增强(技术)。

听上去,似乎避孕等措施对精英女性很有帮助。

没错,但是这要怎么看。如果按照我们现在对于精英女性的定义,那么很显然,生育自我控制能力增强绝对是好事啊。

但是,要注意的是,我们之所以这么认为,是因为我们的一般评判标准是适应生产发展的需要的——每个时代,之所以价值观不同,最大的原因还是生产方式和阶段的变化。


很显然,能控制生育,就能更好的计划工作。

但是,但是,这在现实条件下,配合女性更多的自我资源,反而是一件大大提高婚姻门槛的事情,这至少对于想要孩子的男性是一个更加不利的消息。

也就是说,精英女性控制生育本身会提高婚姻门槛。


你可以说精英女性可以普及单亲,干脆想要孩子就生。

我们先不谈这种想法多么理想化,最关键的还是,资源毕竟是少了一个,这样单亲精英女性培养的孩子,可能需要投入更大量的资源才能得到同样的结果。

这就依旧是劣势。


当然,也许说到这里,各位还没想明白随机生育为什么对精英女性反而有帮助。

因为原来随机化生育的环境中,女性的生产必然是见缝插针的,因为生殖和养育的压力是随机化的,必须时刻准备着。所以相对来说,对女性的生产力,其实在旧时代是更为关注的。

另外,随机化生育更重要的一点是女性可以随时有持续的“利用价值”,特别是在家庭中——现代家庭,实际上夫妻之间互相利用是间歇性的,很多时候大家都会有一种和对方在一起还不如单身的感受,这种感受是真实的,甚至很多情况下是正确的。


这个是不可能完全依靠什么“男性家庭观念”改变来解决的,因为投入最大资源的是女性,怀孕整个过程是在女性身上完成的。(这里的资源包括生理,时间,物质)。


很显然,在一个互相利益交互相当“间歇”甚至间歇也是高度可控的情况下,精英女性的初始劣势是很大的——而后期似乎也没什么太大优势可言。

男性会更需要依附避免出现问题,而女性通过增长依附技能就能大大降低和男人的交易门槛,这样就能前期有优势,后期也不见得对于精英女性有劣势。

当然,很多人觉得自主控制怀孕本身可以更好的安排工作——事实的确如此,但考虑到大多数人都是参与企业工作,而对于企业来说你的怀孕时间即便是经过了你的承诺也是不牢靠的,是有风险的。


3:现代分工对于“比较优势”更为精细,大家相对来说更能参与自己最擅长和最高效率的方面。

这种精细,对“精英女性”克服一些普通弊端的确有好处——也就是在这辈子里面的确更有可能爬上去。

但是,这对于精英女性的繁育本身却是极大程度的不利的。

道理倒也非常之简单:分工越细,其实不仅对于“优势”有考量,但更关键的是避开“劣势”——说白了,人类是通过避免不同分工对自己的劣势,大体是通过排除法来选择优势的(后续培养也许是定向的,发挥优势的,但一开始大多是避免劣势)。


如果看过我上面说过得内容,那么大家也就明白了,在很多方面女性是有固有劣势的。例如说女性带孩子比较好,不仅仅是性格或者诸如此类的原因,而是怀孕这一过程本身就造成很大的对自己的生产力的影响。这样一来,女性如果既要兼顾繁殖(尤其是内含适应的威力降低后)又努力往上爬,实际上是一种相当不划算的策略。


在传统的激进和保守策略中,一方的数量开始太少以后,激进或者保守手段的潜在收益会发生变化。比如说保守占据绝对多数,但激进的明显太少了,此时选择激进策略的收益就会提高。

但问题在于——现在不是你选择激进或者保守,而是高度分工(和技能化)的生产方式本身就会产生影响。


很显然,至少在可预见的未来,人类社会应该还是会走向更高度分工和更高技能化的生产方式,所以这种矛盾是不可能缓解的。


也许我们可以让企业可以和女性签订某些协议,使其必须固定在某一预定时期怀孕。

问题是,即便我们撇开伦理和执行上的重重问题和成本,女性违约风险本身还是会固定的存在——然后我们又回到了原点。



大家明白了这三点以后,大约就明白了一件事——精英女性的繁殖失败,一方面可能是这种方式和环境限制的确让她们更弱了;但更重要的还是依附型生存方式的确可能是变得更加有效了。

所以现在似乎出现了一种很尴尬的情况——精英女性路线似乎成为了一种繁殖率筛选器,你选了就意味着繁殖效率不足……这些位置还更多的被依附型女性给抓过去了。

其结果就是,依附型女性和其性状的基因反而能在这种状况下更加流行,即便社会和企业不希望如此也没有任何办法。



下面我来说明一个,用现在的技术手段,同时也避免高度涉及伦理冲突的方式去缓解这一问题(能缓解就不错了)。


我的方法很简单——代孕。


代孕可以用试管婴儿,对于男性来说,代孕者好看基因好就行了,未必需要自己老婆的(甚至很多情况下的确不是),但是女性如果自己有资源,则可在这一问题上有巨大的议价能力。

而且,这能直接用经济实力转化为繁殖率,突破了女性本身生育潜力较低的困境——而那些代孕的,大多数还是资源缺乏或者是依附型女性(至少一开始是),但是生出的孩子并不携带依附型女性的基因。


可是代孕这件事,总不能现在就开放吧?这肯定有高度伦理冲突。

我的意思是:当然不能开放,但是不开放并且严打本身,极度有利于代孕的后续发展。


这个意思很反逻辑,所以各位一定要一步步的想。


首先我给大家提一个问题


请问从大分类角度来说,什么“工作”是最需要专业化才能获得利益的?

是工程师?是设计师?是领导者?

都不是。

这个世界上最需要专业化才能获利的“职业”只有一个,那就是“犯罪”。

犯罪可真是一个大“行业”,而且这个行业从平均技能和专业化水平来看,大概至少是超越绝大多数行业吧。


而对于代孕这件事来说,由于怀孕对于身体的破坏极大,所以一个女人通常不应该生超过5个孩子——但是这对于新生行业是不利的,因为新生行业是不善于走“规模”路线的。

也就是说,即便相对来说固定成本高一些,但是能让一个女人连续生10个孩子,也会比找10个女人都只生一个孩子稳妥的多。


但是,如果是直接开放市场,那么就会造成很大波动。我们这里先不用说什么伦理问题,我们纯粹说生意。

很显然,直接开放后,做这一行为的潜在最高收益肯定是不如具有更高风险门槛的“违法”行为的。


你不开放,越过犯罪门槛,代孕者可能能赚20万。但是如果开放了市场,那么价格会很快下跌——这看似有利,但实际情况是市场收益会变得很不透明,对外行人来说很看不明白,而身体健康又是一个很模糊的东西。

那么对于“代孕组织”来说,分销和管理成本反而会大大提高,而在这些企业规模化的过程中会遇到很多极高的经营风险,此时代孕者的收益便不得保证。


本来就是一个很模糊的代价,再加上收益很不稳定,那么这个市场本身扩大是很困难的,会很快进入瓶颈。而一旦进入瓶颈,那么就会经历好多次波动才能普及,而我们很可能没有这么多时间。


对于模糊的代价,最好的解决方式并不是什么“补贴”“国家补偿”等等,最好的方式其实是“收益足够巨大”。也就是说,在这种特殊情况下,我们提高门槛,来增加这一行为的潜在收益才是最有利的方式。

而提高这种溢价的最好方式,当然就是人为的制造不透明,让组织者进行暗箱操作——最能操作暗箱的组织,也必然是最能应对生产方和客户的不明确代价和需求的。


当然,从经济学的角度上讲,这样客户需要的支付的价格太高,这样销量肯定不行啊,而我们需要更高的销量。


这是正确的,但一开始不应该这么做。因为一开始我们缺乏足够的支持,所以我们应该用现有资源角度出发,充分利用培养稳定的核心市场的机会(尤其是培养多次代孕者,以及客户获取渠道)


如果我们利用现有的反对力量,就能够在更小的投入的情况下,来达到“分割”不同的“代孕组织”的能力。

分割最重要的作用,是避免采用相似的策略和统一的组织,然后产生一次性的大规模损失(这不是外界打击,是这种组织方式不行)。如果分成很多更小的组织,就相当于有更大量的组织进行不同的组织运营实验——这样就能从中逐渐明白,哪个组织结构和经营方式是更好的。

也就是所谓的养蛊。


我以前曾经写过一篇关于国家补贴的作用,我用的是动漫产业的例子。

我的核心思路是——通过国家高额可骗取的补贴,可以让骗子和坏蛋集中于专门的骗钱公司,而那些真正做动画的则不容易被渗透。一旦国家补贴抽离,那么这些骗子公司会瞬间消灭,而其中的工作人员只能谋求出路。真正的做动画的公司却能不受太大影响——在这之后,还能低价吸纳这些无家可归但有一定技术的底层骗子,此时原本做动画公司的老员工可以很低风险的成为中层和中低层领导,因为他们是成建制的“可靠”的。

在经营中,一个成建制的可靠的中层阶级是无比重要的,也是消费组织成本来达到的最重要的目的之一,同时也是最难的事情之一。很显然,这对于一个复杂的,但初创的公司是很难做到的。

所以,这种补贴+抽离方式,是战略上降低了真正目标企业的用人战略风险的。并且对于全体组织来说,也遴选出了最可靠和最有生存能力的次级组织,这实际上是一个双赢的结局(尽管看上去补贴都浪费了)。


在那里,是补贴。而在代孕这件事情上,让其违法却也能起到相似的效果。


你越是禁止,溢价越高,溢价越高,对于培养初期核心代孕人士更有帮助,而培养初期核心代孕人士本身对于这些“犯罪集团”才是最难的。这就好像卖卵是一样的,其实找到客户不难,客户付钱也不难,难的是怎么找到这些捐卵的。


一旦禁止,本身可以防止这些代孕机构进行“价格战”,并且也可以隔离开以进行“养蛊实验”。


在这里,禁止行为非但没有打击这些组织,反而给了这些组织一个可以自我平行发展的机会,并且减少了一个开放的新行业必然出现的不正当竞争(他们被物理隔离了)。



很显然,在目前的伦理条件下,不管是女权还是一般人,都是反对代孕这件事的。所以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来达到“群众监督”的效果——群众监督无处不在,群众监督十分隐晦。群众监督也是道德利剑。


道德总是最好的提升溢价的理由,一旦迈过这一门槛就很难回去,自然容易成为核心人员。我们正是要达到这一效果。


如果没有群众的普遍反对,靠政服推动的话,这件事情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那得多少人力物力啊),但正好,我们就有这样的基础,甚至还会有很多女权主义者进行有组织的反对和促进,这反而就很容易完成了——而且在这一过程中还能得了好处还立牌坊,真是好的不行。


至于如果你问:如果以后还是反对怎么办?


这你是多虑了,老百姓这边是看实惠的,这种行为一旦成为比较普遍的违法但正常的行为,就类似嫖娼差不多,那么其实老百姓的反应也就那样了。


至于女权这一边,由于女权也是一个组织,它本身有盈利的,也有非盈利的。

盈利的话不用多说,这些盈利机构的反对更多的是引流,所以他们不会实际上造成什么太大的结果。实际上他们不断蹭热度的举动,反而是一种双赢举动——女权得到了道德高地和流量,而代孕这边则宣传了代孕行为的高收益(因为引流需要,所以写的高自然吸引人眼球)。


这就好像在说:“SM是不健康的,是变态的,有人居然为了一次啪啪啪有八次性高潮而去选择SM,真是太不要脸了,你看这男的搞的这么持久,女的这么爽,这SM真是垃圾玩意。”

不知道你怎么看,反正我觉得经常这么说道,不仅不会不利于SM,反而是对SM更有帮助呢。

同时更高的收益本身就会产生一大批内部的合理化人群,一粉顶十黑,这个在代孕领域以后恐怕也是适用的。


至于非营利的女权……做这种引流还只能“非营利”,本身其实就是竞争和变现能力不足,她们就只能起到一定的辅助作用(对盈利机构的辅助),本身其实是傀儡和背景,所以更不会有什么影响。


在代孕一旦成为较为普及产业的时候,女权无论是盈利的还是非盈利的,都会避重就轻,或者宣传上反对但实际上却促进市场。


在现在依附型女权把自己叫成精英叫的很凶(例如田园女权),而精英女权则是一样的套路,只是她们真的做了而已。


而且,代孕这件事一旦门槛稍微高一点,那么对于客户而言,参与一次违法行为的风险和多次差别并不大,因为风险主要在于找到一个靠谱的违法代孕机构,一旦成功了一次,后续成功的概率极高——所以为了把成本更高的赚回来,这些精英女性很显然不太可能只进行一次交易。


所以从投资角度来看,这反而会促进“真”精英女性的多次基因传递。而那些真的进行多次代孕的,她掌握了资源后相对来说也会更加“精英”,毕竟有钱了,此时她也更有可能接触到比原来更高一些阶级的男性,而更高阶级男性具备更“激进”基因的可能性也会更高——所以从基因层面上来说,这样也在后代上削减了依附性基因。


不过这样听起来,我似乎是很喜欢激进策略的——没错,未来的个体会越来越激进,毕竟,一个把自己生死存亡之事放在一个很细的,依附于别的分工的技能上,本身就需要很激进。

当然啦,这也说明未来的人类会越来越难管。


当然关于代孕者一块,还是最难理解的。我就用一句话总结难点把。


敌人,的确是反对你的人.但敌人的反对,也是要看你所处的阶段才能分析其真正利害的.在敌人虽然反对你,但却对你有利的时候,敌人在这一阶段时也就不是敌人了,它只是一个在长期看来反对你的人而已.